第(2/3)页 还不待孙招远开口,李华便笑道:“想必这位是孙大人岳母,岳母大人不要误会,我乃是云溪州布政使姚大人的小妾,和孙夫人余音乔关系甚好,旁边这位女子乃是我一个店子的侍女,并不是和孙大人有什么不清不楚干系之人。这次前来盐府,便是向孙夫人解释孙大人行为,没有其他任何想法。” 任熙华听闻此言,脸色放缓许多,道:“既然是乔乔的朋友,便请到院子中一坐吧。” 三人闻言,便跨脚往院内走,任熙华看了孙招远也要往里,便道:“孙大人,我这院子太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呢。” 孙招远闻言,堆上满脸笑意,道:“岳母莫要为难小婿,小婿挂念乔乔,所以求了这两个知情女子前来为小婿洗清冤屈,迎接乔乔随我回云溪州。” 李华赶紧来挽任熙华之手,道:“伯母莫要生气,孙夫人和孙大人真是一场误会,待一会儿说开了,便好了。” 任熙华听闻此言,怒气消了大半,心中想道且看几人如何解释,便将几人领入院中,转身去了余音乔的屋子,过了良久,余音乔才随着任熙华一起出来。 孙招远仔细端看余音乔模样,突然一阵酸楚,不过十几日光景,余音乔身形消瘦,脸上憔悴不堪,想来既未吃好,也未睡好。 余音乔出来,和众人一起坐在院中,脸上仍有怒气,不把正脸看着众人。 李华过去挽着余音乔的手,道:“几日不见,妹妹有些消瘦了,上次你在我面前痛哭,却并未告知我到底发生何事,后来才知,原是误会了孙大人,这次特意和孙大人一起来盐府,便是向孙夫人将误会解释清楚。” 余音乔听了此言,眉头稍解,道:“有什么好解释的,那日不用别个说,我自己在门口看得真切,那个烟花柳地,不是什么干净地方,那个歌姬,又穿的暴露,眼见为实,任是谁来解释,也是徒劳。” 李华道:“这个误会,确是因我思虑不周而起。那日,我和妹妹对了店铺账薄,却发现有几处如何也对不上,我便说去找孙大人一起来对,想来以孙大人之智,一下便知关节所在,我两个弱女子饶是对半天,也是不如孙大人的。正巧那日妹妹身子不舒服,我便自己来找孙大人,因那个烟花之地也是我所管宅院,极其文雅,方便我们对账,我便让孙大人在此等候,不想,手下这个歌姬以为来了客人,便前去相迎,在屋内候着脸皮伺候。我到了隔壁店子,来寻妹妹,那日也是口拙,只是告知妹妹孙大人就在隔壁,却忘记告知妹妹孙大人是我引到那个店子的,偏偏那时我又突然肚痛,前去茅厕,便让妹妹先行过去,才看见如此情形,造成天大误会。要是之前我知道了你们闹成这样,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误会消除,不至于妹妹气得回了盐府的。” 余音乔听完解释,想了半天,脸色缓和很多,道:“谁知道是不是孙招远求了你编了这段谎话前来糊弄我。” 李华道:“妹妹若是不信,我也将那日那个歌姬带了过来,也可作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