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姑娘们,都让开。”老鸨满脸堆欢的走过来:“这位公子,要找哪位相好的?” “我找云歌。” “这位公子,云歌姑娘可是我们万花楼的花魁啊。要见她的话---”老鸨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曹弘,在揣测对方有多少银子。 砰! 一声闷响,老鸨抱着脚喊疼。 然而,下一刻她俯下身子,捡起五十两重的雪花银,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位公子,咱们云歌姑娘今晚刚好有空。” “但要见她,光有银子还不够!” “还要什么?”曹弘挑眉问。 “还要有——才!”老鸨得了银子,凑过来传授秘诀:“但凡一样入了云歌姑娘的眼,您就是她入幕之宾。” “这有何难?”曹弘取出一卷条幅。 “公子喝茶,老身去去就来。” 老鸨捧着条幅,上了楼。 一间清雅的房舍中,一名瓜子脸、柳叶眉,气质清冷如三秋月的女子正托着香腮,对镜自怜。 她正是玉京城青楼花魁——云歌! “不想穿绮罗,只愿见云歌。” 这是上京城十三座乐坊、四百八十余处秦楼楚馆广为流传的一句话。 五十两银子只是问路石,诗词歌赋才是敲门砖。 “姑娘,好端端的怎么——哭了?”老鸨看见云歌脸上泪痕,不禁惊问。 “今日早起,见养的菊花竟然莫名枯萎,不禁神伤,妈妈不用担心。” 老鸨宽慰几句,将条幅放在桌上:“有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求见,姑娘若不中意,我打发走便是---” “妈妈说笑了!” “云歌沦落风尘,哪有不开门见客的道理。只是那些凡夫俗子,确实难入眼---”每天数百人求见,是个人都会烦。 何况云歌色艺双绝,十四就艳名远扬,对入幕之宾要求颇高。 云歌漫不经心展开条幅,上面写着一首词。 “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----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----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——香如故----” 字迹如鹤舞长空,刚健飘逸! 只是这首词似乎触动云歌心事,她珠泪涟涟。 老鸨一看,不禁跺脚:“这家伙惹姑娘伤心----老身这就赶他走----” “别、别---请他进来!” 什么? 云歌都被惹哭了,还要请这家伙进来。 老鸨大惑不解。 “这首词虽然曲调哀婉,但我刚才这一哭,心头竟然清爽不少。或许,写词的人与我有缘------” “好,我这就去请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