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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要说什么呢？

    看着面前跟她差不多高的小女生，没来由的，他的脸又很不争气地红了。

    “叫我师父！”小夏婧亮出一口小牙，恶狠狠地说道。在宁静的目光下，又蔫了下去，“好吧……你还是叫我夏婧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九九乘法表你还教我吗……？”见小夏婧这般态度，左书言犹豫了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他是不是惹小夏婧不开心了？小夏婧是不是不教他九九乘法表了？

    身边的男人听见了左书言的话，只觉得眼前一黑，脑海一片眩晕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他的亲生儿子，为了一个九九乘法表，把他给卖了，不要他这个亲爸爸了？

    认的还特么是女生？！

    他该说他的儿子太单纯了吗……好吧，这么点点大，也不指望有多聪明了。可是儿子，我才是你亲爸爸，我才是你亲爸爸好吗！

    “哼！”小夏婧撅起嘴巴轻哼一声，最后还是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，“算了，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，还是教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儿子……”男人哭丧着脸，望着朝小夏婧跑去的左书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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