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9章锋芒与沉默-《1949:火红年代的县委书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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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我们组织在思想战线上的又一次重要斗争,意义重大,必须坚决进行到底。”

    他的发言立场鲜明,掷地有声,甚至引用了更激进的理论表述,让原本想看他如何“护短”的人一时语塞。

    然而,他话锋随即微妙一转:

    “但是,运动的目的是为了教育人、团结人,最终是为了更好地推动我们的实际工作,是为了建设新谁会。

    因此,我们必须牢牢掌握政策界限,严格区分思想批判与人身迫害,严格区分历史清算与现实贡献。

    绝不能搞扩大化,更不能让运动冲击我们当前最紧要的经济建设和国防工业生产。”

    他试图为运动套上“服务于建设”的笼头,但在已然升温的气氛下,这番“但是”之后的内容,显得有点微弱。

    陈朝阳话音刚落,宣传部长李志雄便微微前倾身体,似乎想抓住这个“转折”进行追问。

    但陈朝阳没有给他机会,继续说了下去,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更深刻、也更符合他意图的方向:

    “志雄同志、志平同志刚才提到要破除迷信,揪出活思想,我认为这非常必要,切中要害。”

    他首先肯定了对方的出发点,避免了自己一开始就被置于对立面。

    “但我们需要深入思考,什么是我们当下最需要破除的‘迷信’?什么是最具危害性的‘奴性思想’?”

    他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全场,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,当前对我们事业危害最大的‘奴性’,不是技术员钻研业务的专注,不是工程师追求精度的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恰恰相反,是那种面对帝国主义封锁时,认为没有外国设备、没有洋专家我们就干不成事的软骨病。

    是那种躺在陈旧经验上,不敢创新、不敢突破,对世界先进科技望而生畏的怯懦心态。

    这,才是深入骨髓的‘奴性’,这,才是孔老二‘上智下愚’、‘法古守旧’流毒在现实中的具体体现!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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