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去哪儿?” 女子清冷的嗓音响起,他的手霎时僵在那里,不敢回头,也不敢一鼓作气开门逃跑。她的力气这样大,在她面前逃跑不过是自不量力。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,强制把他的身体掰了过来,面容冷漠的往他胸前伸手。 时朗一惊,当下就想躲,她抓住他肩膀的手用了力,他顿时面色一白,双眼又惊又怒,最终归于暗沉,不再反抗。 然后她从他怀中掏出了那支白玉笛。 “这笛子,你哪来的?” “这是我的,我不逃了,能不能还给我?” “你先告诉我,这是哪来的?” 他握紧了拳:“我不知道,我阿爹说这是我生来就有的。” “你阿爹?”想起这边的人各种奇怪的称呼,秦役确认道,“你说的是你父亲吗?” “我阿爹是我阿母的侍君,阿父才是正夫。”言下之意,父亲这个称呼该是正夫的。 秦役:“……” 不去理这些杂乱的关系,她把白玉笛收了起来:“若还想要回这笛子,就乖乖回去睡觉,别再想着逃跑了。” 时朗只能忍气吞声,拎着小包袱回去了。 秦役看着他的背影,手里的白玉笛在手中转了一圈:“阿朗……时朗……白玉笛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