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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洞房花烛夜后。

    秦役醒来的时候程清曜也醒了，他却没有马上起床的意思，而是紧盯着她：“秦役姐姐，我有件事想与你说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：“还叫姐姐？”

    他动了动唇：“役儿。”

    她满意了，奖赏的亲了他一口。

    他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“役儿，若是我有事瞒着你，你会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她故作思考了一会儿，严肃道：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他双唇紧绷。

    “夫妻间贵在坦诚，隐瞒是万万不可取的，”她知道他想说的是他装傻的事，也很好奇他装傻的缘由，“若有什么事是隐瞒我的，你最好如实道来。”

    他动了动唇，有些怕一旦说出来，她就会气到不理他。

    但他又不想瞒着她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这些年来，我没有傻。”

    他把她抱进怀里，不敢去看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役儿，你别生气，我并非有意。”

    她沉默了一会儿，开始翻旧账：“那你还赖着我，非要跟我睡，还……那般亲密，你都是装的？”

    程清曜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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