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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役拿着青如找来的膏药，亲自给乔帆涂抹。

    他闭着眼，睫毛微颤。

    她把膏药递给了伺候他的太监，嘱咐道：“一日两次，莫要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娘娘。”

    “帆儿可会下棋？”

    “回母妃，会一些，先生教过。”

    “陪母后下会儿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执黑子，她执白子。

    秦役手执着棋子，端着脸看棋盘，然后道：“你们不要在旁边看着我们下啊，走远一点！”

    “是，娘娘。”

    乔帆闻言抬头看了身边的太监一眼。

    后者连忙后退一段距离。

    又下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秦役一手执棋，一手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塞在嘴里：“都说观棋如观人，通过观察一个人下棋的手法，可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，帆儿可赞同？”

    乔帆点头：“先生也如此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却觉得不能单凭棋子路数便认定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，可参考却不可全信。”

    “请母妃赐教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心机深沉，或擅于模仿，或擅于隐藏……”秦役道，“能够用棋子路数让别人觉得他是个什么人的人，有不少。”

    乔帆握着棋子的手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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