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喝着女儿红,寒眸染成了红色。他睁着眼睛瞪着狩琪,话也慢慢的多起来了:“你不够兄弟!” 这句话一出口,他楞了一下,怎么把向阳的话搬过来套在他的身上,他从来不是一个饶舌的人,可今日他就是很赞同向阳的话。也不计后果准备于狩琪杠上。 狩琪摇摇脑袋,也像水芝寒一样端起碗,在空中与他遥遥虚碰,见水芝寒依然不理不睬,寒眸夹着丝丝怒意,毫不客气的随时准备一言不合就与之开战。 头发半干的贴服在额头上,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大,他的气势开始咄咄逼人。 狩琪柔中带刚的轻笑一声,明知故问,挑衅地挑起眉毛:“此话何意?” 水芝寒不语了,喝了三大碗酒,脸色依然没有转暖。寒眸像剑一样直视着狩琪。 狩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但是就是不点破,是老天把他留在庙里,他把这一切过错都推在他的身上,责怪他使计把他支走了,让他错失了良机。 这样的调虫小计只会胡弄易发和张谦等下人,欲盖弥彰的逃避怎会逃过水芝寒的眼睛。 狩琪摇摇碗里的酒液,一阵一阵的酒香不断从碗里飘出来。而水芝寒的脸上乌云密布,脸上阴沉沉的,与好天气完全不相称,整个酒席上充满了诡异。 狩琪的一句话打破了诡异的气氛: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恐怕你不是纠结郡主及笄之夜归谁?而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刻,你恐怕另有打算吧!很好奇!你与郡主之间会发生什么?” 拿着酒碗的手在空中微顿了会儿,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大口喝酒,酒喝完了把碗往桌上一顿,张谦侯在一边马上上前给他满上,再后退几步,垂手而立。 狩琪马上捕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,不容他反驳,再下一剂猛药,继续攻击着对方,他温吞吞的再喝了一口酒,接着再问:“可据我观察,你对郡主不会产生很深的感情,你也不会在乎郡主是否已满十五周岁!按理你不应在乎及笄之夜,郡主与谁过,这些对你应该是不重要的。现在你如此在意这个问题,唯一可以解释的是,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?才使你如此纠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