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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怪不得灵石寺曾经名声在外，香客络绎不绝，古人最信神迹一说，灵石上的裂纹形成一个佛字，在这个年代，说不是神迹怕也没人信了。

    赵楷不由的喃喃自语“有的人一日醒悟成佛，有的人穷其一生不可得，灵石，你说到底何为佛。”

    “佛充满虚空，无所不在，我们的行住坐卧，见闻觉知，思维心灵，意识情绪，刹那生灭的间隙，空明灵觉处，即是如来圆觉法身展现，佛是什么？佛不是什么，佛也什么都是。”老和尚的声音灵石后面响起。

    赵楷被老和尚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绕过灵石，看着老和尚，双手合十道“方丈，在下是不是打扰道方丈和慧空小和尚做早课了？”

    老和尚淡淡一笑“并未，早课刚刚结束，贫僧见施主一人在此便想和施主打个招呼，说是打扰，贫僧更像是打扰了施主。”

    “方丈言重了，刚刚听方丈说佛不是什么，佛什么都是，在下听的不是很明白。”赵楷道。

    老和尚指了指一旁的台阶，席地而坐“施主若愿意听便坐下听贫僧一说。”

    赵楷坐在老和尚的旁边，慧空小和尚放好了木鱼，也并未着急离去，静静的站在二人身后，

    老和尚缓缓开口道“倘若贫僧从一颗种子说起；一颗种子问自己，我是什么呢？我是种子。种子开始发芽成了一棵小苗。种子好象明白了，原来我是一棵苗。小苗继续长成了一棵小树，看来又想错了，原来我是一棵树，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。。树枝，树叶先后出现，到了春天居然开出了花，花凋谢了又结出了果，种子去哪了，我到底是什么？我是种子，还是苗，是叶，是花还是果。

    对鸟儿来说，你就是种子，对蜜蜂来说你就是花，对猴子来说你就是果子。然而，它们说得都不错，但都不完整。从种子成长到果子，都是种子成长的不同阶段，每个阶段都是“种子的本来面目”这个本来面目就是佛性，种子的本来面目是无法看见的，那是一种“隐藏在必然性中的可能性”，无形无相却一直存在。”

    赵楷听的懵懵懂懂，问道“那方丈觉得自己可成佛？”

    方丈看向天空，那随意飘荡，奇形怪状的云朵。

    “施主觉得贫僧是佛，那贫僧就是佛，施主觉得贫僧不是佛，贫僧就不是佛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心若安，可步步生莲。心清一切明，心浊一切暗；心痴一切迷，心悟一切禅。”老和尚双手合十，道了声阿弥陀佛。

    “心若安，可步步生莲。心清一切明，心浊一切暗；心痴一切迷，心悟一切禅。”赵楷低声重复了老和尚话，有所感，接着问道“方丈，如果有个人做了一件坏事，可是她看起来不像个坏人，应当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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