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技术咱现在还不是一样没有?他们怎么就可以接受了?” 马不停:“这个说来话长。听说是他们看到了我们厂前些日子地一些产品。发现强度和精度都达到了他们地要求。所以才让我们试产地。听说加工这个可老赚钱了” “三哥。拿来我看看。这玩意到底怎么个赚钱法。”马顺利伸出手去拿马不停手上那根曲轴。 “小心点。”马不停看他那手势不对。赶紧说道。可惜来不及了。马顺利看见自己三哥一只手抓着那曲轴。以为也没有多重。所以没怎么用力去拿。而这边马不停又松了手。于是那曲轴从他手中滑落。擦过他身旁那台机床地外壳。重重地摔在地上。 两人一下子都呆住了。这十几台机床可是厂长眼里地宝呀。他可是差不多每天都会跑来看一会地。就算是机床上有点灰他都要叫人擦掉。要被他知道这机床被砸到地话。扣奖金还是小事。搞不好会被扫地出门“唉!这下可完了。”马不停叹了口 道。 “三哥,你别担心,这事是我干的,和你没什么关系,反正我刚毕业也没多久,工作好找”马顺利在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,其实心里早已悔得不知怎么样。 “你,你以为这样的工作好找呀!”马不停说道,毕竟他是个中年人了,比年轻人是稳重了许多,发傻也就那么一会,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“快看看,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?机床好像没有停,说明内部没有被撞坏。” 马顺利蹲了下来看着那机床,只见机床的左下角处,一条划痕在离地约五十厘米处一直拉到底,划痕处的油漆倒没有掉出来,只是色彩显得比外面的要鲜艳些,不过机器铭牌上的铆钉被撞坏了一颗,铝质铭牌的右上角呈四十五度向外翻着。 马不停蹲下一看,‘咦!有门’,这点损伤还有得补救,忙对马顺利说:“你去找块带点油迹的抹布过来擦擦,那道划痕应该就看不到了,我去拿铆枪,打上个铆钉就没事了,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。”说着匆匆忙忙起身去找铆枪去了。 马顺利拿了块脏抹布过来,这东西,搞机械的哪会没点油迹的,用力地在划痕处擦了擦,然后再拿张干净的抹布擦了擦,果然那条划痕已经没有那么显眼了,只是这铭牌,为了让三哥拿到铆枪后就可以尽快地上,他找了把虎口钳,夹住那颗被撞坏的铆钉轻轻摇着,为了不让铆钉的孔变大,他可不敢使太大力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马顺利总算是把那颗铆钉给取了出来,正待把那外翻的铭牌翻回去时,突然动作停了下来,原来他发现了这铭牌竟然内有乾坤,里面还贴有一张比外面这张更小一些的铭牌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这些德国佬竟然会装上双铭牌,难道是买机床抽奖?”马顺利马上就想到了啤酒瓶盖里面的‘奖五角’,不过这个念头立即被他打消了,开什么玩笑嘛,这机床可不是啤酒之类的,机床不好的话,谁会冲你这什么抽奖活动去花上那么一大笔钱买推废铜烂铁呀,要是机床好的话,哪里怕卖不出去?甚至还会限制哪个哪个国家不许出售呢,看看‘巴统协议’就知道了,可是,这如果不是抽奖那为什么要装两块铭牌?就算是改装,至少也要把旧铭牌取下来吧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