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房间里,武安侯看着柳如絮片刻,开口道:“何必自寻烦恼!” “我哪点不如容乐仪?你要选择她?”柳如絮眼中是嫉恨的泪。 “乐仪论武功、才学都在你之下。”武安侯顿了一息,定道:“唯独占据了本侯整颗心,即便她离开这么多年,没半分减少。” 柳如絮真个人猛的一晃:“你从来没有续娶之心?” “本侯此生只容乐仪一妻,从未有续弦之意。” “你可知我等了你十八年!”柳如絮质问。 “你我无缘无分,再有多少年也不过是相识。” “殷冲,你为何这般绝情?”柳如絮嘶吼。 外面的三个毛孩子耳朵吧嗒立了起来,摩蹄擦掌的准备冲锋。 “本无情,何来绝情。”若不是因为二十年前相识,今日这般要杀我儿子,本侯岂会留你性命。 支撑了自己十八年的执念瞬间崩塌,柳如絮栽倒在地。 “本侯念及故交,今日暗算犬子之事,本侯记下。若再有下次,一并奉还。”武安侯说得不轻不重,却威严无比,没半分怜惜。 柳如絮瞬间心如死灰。 武安侯大步推开房门,三个偷听的毛孩子嗖的弹开,然后抖抖毛,装作路过若无其事漫悠悠的拧着屁股摇着尾巴往外走,跟没看见他似的。 他多少听儿子说了些丑王妃的事,知道这几只野兽泼有灵性,他拎起手中的纸包晃了晃:“这酥糖你们可吃?” 刚刚他在房间看到地上的酥糖,正是儿子给他买的。 三只毛孩子耳朵一立,腿仍在动,可不是往前,全都弰了回来。 到了武安侯跟前,有些傲骄,还有些期待一坐。 武安侯哈哈一笑,把纸包打开,把里面的酥糖给几个家伙都分了。 “兮歌!”殷墨捂着胸口,抓住芙兮歌手臂。 “我去看看师傅。”芙兮歌道。 殷墨自知拦不住,便抓着不放,自己也跟了进来。 武安侯抬眼看见儿子这般操作:……无师自通,孺子可教…… 可这时房门被推开,柳如絮站在门前,抬手一拽,长发散开:“从今日起,我们断绝师徒关系。”她抬剑一挥,长发从中断开,散落一地。“尘世间,我已再无牵挂。” 第(2/3)页